拼拼凑凑小屋

哒哒哒,本号写文and找无盈利授权了

【英法/微微俄瓷】当灵/yi事件都是男友的恶作剧

      ✨很多都是私设,ooc,雷的话请离开,谢谢

  非国设,背景虚拟自创 类似现代背景

  主英法 微微俄瓷

  小甜文!我爱小甜文 (应该算是小甜文吧)

  逻辑混乱,文笔不好,前言不搭后语请见谅

  【关于我的男友以另一种方式在我身边】

  灵魂英x精神失常法

       7000字小文一发完

        最近很忙不怎么更勿怪

  ——

  “法,你还好吗?”瓷有些担心的看着眼前的人,他绿色的眸子暗淡,一身黑衣,胸前一朵白色的玫瑰点缀,衬托着那s一般的寂静,小声的哭泣声与交谈声无一不刺激着他本就脆弱的大脑。


  瓷能感觉到,法的精神状态很不好,比以前还要糟糕,法空洞的眸子里死死的望着那做工精细的棺材,雕刻着玫瑰花纹的木板,但瓷知道,醉翁之意不在酒,法真正想看的,是棺材中长眠的人。


  “抓住他,俄!”眼看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瓷的预料,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家伙会不会直接冲上去撞棺材,只能让俄先摁住他,不让他做出太过激的举动。


  “早跟瓷说了,能瞒一天是一天。”俄的语气有些生硬,这也是正常的。


  “法是精神不好,又不是傻。”瓷有些无奈的反驳着,“总之先送他回去,再把他家里危险的东西都收起来,刀啊,尖锐的东西,全部拿走。”


  “桌角呢?”


  “套上橡胶软套,一点带尖的东西都不能留。”二人在法和英的居所忙活了一下午,直到确认没有任何能伤害到法的东西时,他们悬着的心才放下。


  “都说了,我没事。”法笑着看着累的不成人样的二人,绿色的眸子有些无奈,但瓷可不认为法是没事的样子,他绿色的眸子空洞,强挤出来的笑比哭的还难看,黑色的衣裳始终没有脱下来,只是胸前的玫瑰换成了妖艳的红色,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。


  “我和俄有点工作没做完,要不就留下来陪你了。”瓷还是有些不放心的上下打量着“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和我们说。”


  “放心,我知道了。”


  关门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十分的明显,法有些无助的看着干净的房间,心理和精神的双重打击无一不使他崩溃,他转身,看向削铅笔的刻刀。


  瓷和俄千算万算,都没有想起来这把刻刀,锋利的刀刃被夜渡上了一层寒光,月的光辉铺洒在法的金发上,他展现出了即将解放的神态。


  他的爱人,他爱的人在等他,在等他与他一起前往乐园。


  锋利的刀刃触碰到手腕的一瞬间,那份冰冷的触觉使法有些颤抖,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血液的流淌,只要再稍微用一点力……


  鲜红的血珠从他的手腕蔓延,滴落在地,正当他再次用力的时候,摆放在书桌上的合照就这么无缘无故的掉了下来,巨大的响动声使法停下了手里的动作,他将手里的刻刀随手放在了椅子上。


  绿色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看向地上的照片,本来应该碎掉的玻璃不知为何却没有一点损坏,那是他和英的合照,是相爱时的第一张照片,那是在巴黎的街头拍的,法依稀记得,那妖艳的玫瑰,和绅士的笑颜。


  “让我看这个有什么用……你都不在了。”声音逐渐染上哽塞,但却仅仅只有哽塞而已,法无法流出一滴眼泪,哪怕离开自己的是自己最爱的人,他也一样,除了悲伤,也就仅仅只有悲伤而已。


  “还不如,我和你一起。”法摇晃着身体站起,刚想再次拿起刻刀,却发现,放在凳子上的东西怎么也找不到了,耳朵却灵敏的捕捉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声。


  又一次,那个刚刚被摆好的合照掉在了地上,这绝对不可能是巧合,他装着胆子捡起了地上的合照,慢慢的翻到背面,泛黄的纸张上,歪歪扭扭的用笔写着“My love, I will always love you.”


  是英的字体,法是不可能认错,他和英在一起这么久,不可能连他的字体都不知道,英很喜欢这张合照,更不可能在后面写字,那么凭空出现的字又是怎么回事呢?


  是他……回来了吧。


  ——

  英走后的两天,法时时刻刻在思考着怎么结束自己的生命,电也好,玻璃碎片也好但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的,不是电源正好跳闸了就是玻璃压根砸不碎。


  被逼无奈之下,法选择了一个最为妥当的s亡方法,那就是跳楼自s。


  自杀不能拉上别人垫背,这法是知道的,白天不行,下面都是行人,伤到就不好了,而且俄和瓷也会来看着他,那就只有晚上了。


  法披着夜色悄悄的出门了,月给他的发渡上了光辉,那双淡绿色的眸子依旧空洞无神,站在高层之上,下面的一切显得都是那么的渺小。


  树枝与那一片黑夜融为一体,风微微吹起他略长的发,似乎是在为他吹奏那离别的哀歌,他并不难过,他对于s亡并没有恐惧,有的仅仅只是期待而已,因为自己很快就可以如愿以偿的去见自己的爱人了。


  他下定决心一般向前迈了一步,随之,失重的感觉随之袭来,风在他耳边萧瑟,下一秒,那使他厌恶的感觉消失,只觉得被某中冰冷的东西抓住。


  “你傻了吗?法兰西?”是英,这声音法无比的熟悉,月的光辉穿过他基本透明的躯体,他的脸上还带着些许干涸的血迹。


  英有些五味杂陈的看着悬挂在半空的爱人,手臂微微用力将法拉了上来。


  “你是故意的。”英看着面前的爱人,法在笑,英是明白这种表情的含义,虽说有些不爽但实际上却没什么大碍。


  “如果不这么做的话你会出现吗?”


  “不会。”


  “那不就行了吗?”


  月光穿过那人透明的身躯,冰冷的手慢慢抚上发的面庞,带着浓厚而又深沉的爱意,法有些迟钝了一下,似乎有些不可思议这来之不易的失而复得,一把抱住了眼前的爱人。


  “你哭了?”血液有些溅染如那人绿色的眸子,淡含一层水雾,法摇了摇头,但更加用力的抱住了英,那是冰冷的,如同死尸一般冰冷的躯壳。


  喘息之间,湿冷的wen再度席上法本就混乱的头脑,那是小心又温柔的,充斥着爱意与不舍,包含着一切带着夜的祝福。


  那人冰冷的唇轻轻触碰,谨慎带着依恋。


  “My love, I will always love you.”淡淡的声音似远似近,不知过了多久,再度睁眼之时,那是第一缕阳光普照大地的时刻,天际映的与那日的血红一致,温暖代替了那刻的冰冷,怀中的爱人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
  “没事吧,法!”瓷的声音随之响起,那黑发的东方人神情有些慌张,喘着粗气,看起来十分的着急,瓷在睁眼的第一刻就是去找法,但死活找不到,看到眼前迷茫却完好无损的人,那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。


  “还好你没事,你可急死我和俄了。”


  黑发的东方人似乎忘记了曾经的礼仪,在看到法无事后紧紧抱住了他“还好你没事,对不起我和俄最近太忙了。”法从未见过瓷这般脆弱的模样,那双翠绿的眸子闪过一丝惊讶,俄也是如此,半晌才强行把两人拉开。


  “瓷,我看到英了……”离别之时,那人笑着,他眼角带着淡淡的忧伤,那双明亮的眸子闪烁着不知名的情感,那份温柔却转瞬即逝,瓷望着那人的模样,微微启唇但终是一言未发。


  “是吗,那挺好的。”似乎是不愿再多说什么,又似乎是不想破坏法最后的思念,他终是将那句不可能咽进了肚子里。


  ——

  法是个艺术家,再出事之前就是瓷的挚友,要说起和瓷认识的情分得往回看个十来年。


  温柔与冷淡在画家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,这截然相反的两种状态却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,他的画作以色彩出名,只用栩栩如生这次也完全配不上他的画作。


  高度饱和的色彩夹在着那若隐若现的迷离感,再或者是少女清纯的容颜,法的画在一段时间里成为了有钱人追捧的目标,或是金钱或是珠宝,奢侈糜烂的烘托着争斗着那份美丽。


  “那是千金难买的。”也曾有人恳求法为他作画,但却被法淡淡的拒绝,或者满天的珠宝再发看来也不过红梁一梦,如同泥土一般不值钱罢了。


  瓷曾经读过一本书……天才在左,疯子在右,艺术家多多少少精神都会有一点不正常,这是俄经常和瓷提过的话,他也就只是笑笑,没有当真。但那如同玩笑一般离奇的事情如梦魇般出现在自己身边的时候,他才认识到,有可能俄说的是正确的。


  第一个发现法有些不对劲的自然是瓷,毕竟他俩的关系是很好的。


  当他再次敲响法家门的时候,回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,这反常的行为令瓷产生了恐惧。


  不知为何再一次交易失败之后,法离开了原本热闹的市中心选择了独居在城镇的边缘,他并不是一个喜静的人,比起安静他更喜欢和朋友们一起时候的欢笑。


  阴暗潮湿,这或许是瓷唯一能想到形容这地方的话语,明明是白天,窗帘却被ss的遮住,屋外摆了几盆花草,也都是濒临s亡的状态,一看就是好久都没人来收拾了。


  不安的情绪再次涌上心头,法喜欢花草,更喜欢鸢尾,不可能放任自己热爱的东西不管。


  “法兰西,你在吗?”从开始的不解再到此刻的慌张,屋内肯定是有人的,瓷询问了旁边零零散散几处住户才得到了肯定的答案。


  他大声的呼喊着可房间里面始终没有动静,没办法,瓷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俄,谢天谢地,自家爱人没有离自己有多远,为了以防万一,瓷直接拨打了急救中心的电话,两者几乎前后脚的过来。


  俄果然是值得信任的,特意带了能砸门的东西,当门被砸开的一瞬间。


  血腥的气息带着某种木头捎回的味道,鲜红的血液从地板一直流淌到卧室,卧室中间是一个燃烧的火盆,里面满是碎纸和木炭。


  那些救援人员倒是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惊讶,但当看到这满屋的惨状的时候也是有些不可置信。


  墙壁上,那至于他最喜欢的画作上满是血液或者是被撕毁的碎纸。


  “情况不是很好,eyht中du加失血过多,我们会努力去救助。”血液沾染上了那些人洁白的衣,如那纯粹的雏菊染上了鲜红一般。


  法的气息可以说是仅靠着呼吸机才吊着一条命。


  “您来的真是及时,要是再晚几分钟,这位先生肯定会没命的。”


  “……”瓷没有说话,那双异色的眸子死死望着地面,医院独有的消毒水的气息夹带着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,在他的鼻尖久久环绕,医生模糊的声音与那时法倒在血泊中的模样融合,融合。


  “情况暂时稳定下来了,自d应该是害怕割腕死不了,所以在封闭的房间里烧炭导致的eyht中du。”那人微微叹了一口气“我从医这么多年,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。”


  ——

  “所以,情况就是这样?”法有些无神的盯着桌面,自从作为自称为心理医生的英吉利先生开始问话的时候,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了,几乎所有的问题都是瓷帮着回答。


  “是的。”瓷有些不安的看着安静的不成样子的法,微微点了点头,算是回应了英的问题。


  “法兰西先生是吗?”英独有的嗓音捎带了一丝温柔,哄孩子一般“恳求”着法去看他一眼,纤细的手微微抚上法的手,眼前的人并没有一点动静默认了此刻的行为一般,略长的袖子微微向上带起,漏出来满是刀痕的手臂。


  那不均匀的痕迹布满整个胳膊,刻在白皙的皮肤上。


  英看着狰狞的伤口,微微抚额,他明白他遇到了个棘手的患者。


  “我本人的建议是住院观察。”他的声音有些冷淡,不知道听到了什么字句引起了法的注意力,他勉勉强强的抬起来脑袋。


  那份翠绿就这么猝不及防的印进了英湛蓝的眸子里,哪怕遇到的人再多,英的心脏也猛的跳动了一下。


  眼前的人自从进来就一直没有抬起过头,金色的长发被蓝色的丝绸微微系起,几缕碎发堪堪挡住那人精致的眸子,如果可以说的话,眼前的人一定是美丽的,安静又美丽,像一个布娃娃一般的精致。


  他空洞的眸子堪堪流露出一丝温柔,那份转瞬即逝的温柔被英敏感的捕捉到了。


  “您好,英吉利先生,我是法兰西,”少年的嗓音带着生人勿近的清冷,夹在着不为人知的温柔,一时间让英有些迷离,但下一刻就将英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“但我不想住院,我感觉我没有任何的问题。”


  ——

  很正常,精神不好的人总愿意说自己没有任何的问题,但这么突然黏上自己又是怎么一回事!


  “法兰西先生,我们的诊治已经结束了,您可以回去了。”英有些疑惑的看着跟在自己身后的法,良久,才出言提醒了一下,身后的人就像没有听见一般依旧跟着自己,那双漂亮的眸子有些不解的看着英。


  bpd患者,是典型的疯子,疯狂又奢靡,如同散发着浓郁香气的烈酒一般,让人欲罢不能,那是迷人又炽烈的诱惑,“危险的du品”这个绰号在法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

  “您该回去了法兰西先生。”


  “是瓷让我跟着您,”法的眸子暗淡了下来,装作思考一般都模样“这里离我家太远了,他不是跟您说过吗?


   瓷:我没说过!


  “我可以给您钱的,我家在郊区,第二天也可能赶不过来的。”法的声音有些平静,有意无意的靠近让英第一次感到了危险,他猛然向后退了几步,转头打通了瓷的电话。


  “怎么了?英吉利先生?”电话那边的人嗓音有些沙哑,带着某种迷离一般的哭腔和电音一般的杂音。


  “您那边是?”


  “啊,电话信号不好吧,别在意。”瓷一下子摁住了捣乱的小熊,陪笑着。


  “您让法兰西先生跟着我的?”


  “是他自己走的,本来跟着我们好好的,他突然下车了跟着你了,我们打电话也不接,但想着跟着您也能放心一下,毕竟因为法我和俄已经几夜没合眼了。”


  “实在抱歉,辛苦您了,先生,帮我们照顾一天吧。”


  还未等英说完话,就被一旁的俄一下子挂断了。


  英有些无奈的看着身后的法,思考了片刻,鼓起勇气一般拉住了眼前人的手“先生,我希望您不要做一些太过于出格的事情,这也是为了保证您我的安全。”


  温柔带着温热的触感,让法有些痴迷,痴迷于此刻来之不易的温柔。


  “我会尽力的先生。”法放柔了声音,那独有的气质再次让英为此着迷。


  ——


  “您有颜料吗?”这莫名的请求让英一时间竟然有些混乱,但还是将不知放了多少年的颜料从书柜后面拖了出来,看着法奇怪的目光,思考片刻还是解释了一下“以前想学一下的,但最后放弃了。”


  “放弃可不好。”法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话,就默默地画了起来。


  许久没有碰过画笔的手有些生硬的操作着,手腕的疼痛无一不告诉着自己与以往的不同。


  “那件事情发生之后,我就再也没有任何作画的灵感了。”他的声音微微拉长,似乎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安,英坐在一边,细细聆听着法有头没尾的诉说,一个患者愿意向医生透露心声,这可是十分难得的存在。


  “但我今天……突然又有了灵感了。”法的眸子不时看着英,看着英那双蓝色的眸子,不知过了多久,久到月亮已经慢慢爬上了枝头,那人终于停止了作画,放松一般瘫坐在椅子上。


  灵感忽然的涌现使得法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,不安,失落,愤怒的情感随着精神的放松如同潮水一般的涌来。


  “我的画,真的很糟糕么……”法的声音染上了一丝哭腔,似乎在诉苦又像是在发泄一般,他只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,但眼泪只能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落不下来的痛苦愈发强烈。


  英知道有些不对了,连忙上前安慰。


  “没有,我感觉很棒啊。”英虽然是个有名的心理医生却是个十足不会安慰人的家伙,手忙脚乱的模样让法一时间忘记了刚才的不安,带着哭腔的笑着,将刚刚画好的画展现给英。


  “怎么样,歇息了半年第一次拿画笔画出来的东西,别嫌弃就好。”


  月渡在画上,迷糊了视角,模糊了一切,只能看到那独有的色彩,那有些削弱的笔触,迷离带着些许光亮,与那模糊的色彩混合。


  ————

  人们都说,bpd的患者在恋爱之中就如同疯子,前调如同迷人的红酒一般,举手投足之间尽显魅力与诱惑,这一点在法的身上显示的淋漓尽致,中调则是不安的无底洞,恐怖的令人窒息,法曾有过不多的猜测与不安,但对待英,却没有一丝的怀疑,更至于后调的疯子,那更是不存在的。


  在遇到英的第一天之后,法似乎像是赖上了英一般,英走到哪法都要跟着,两人这样奇怪的相处了半年之久,法的发病状态没有人比英更加了解,法的精神状态也在肉眼可见的恢复


  “是因为遗传的原因吧,再加上那件事情对你打击太大。”难得的休息时间,法百般无聊的躺在英的腿上,听着他念叨着那些干涩难懂的话语,是不是嗯一声表达着自己的看法。


  “法也恢复的不错。”英的手很自然的搭在法的脑袋上,法没有反抗,理所当然般的蹭了蹭,柔顺的发丝从手中溜走,眼前人的体温顺着指尖蔓延。


  “哪有画家不爱自己的缪斯呢?”


  在相遇半年之后,英和法终于算是确认了关系,在巴黎拍下了第一张合照。


  温柔带着眷恋,法如同烈酒一般使人无可自拔,他的温柔,他的一切,那双漂亮的眸子,让英心甘情愿的堕落。


  “我弄痛你了吗?”英抱着自己的爱人,语气有些不安的询问着,得到的是法无尽的沉默。


  “没有的。”法摇了摇头,眼角的红润与发间残留的蓝色丝绸形成了对比,白chou滴在了那片蔚之上。


  “我真没想到,一个心理医生会……”未等说完话,便被堵住了话语,法有些不满的微微推了推英,但在英的眼中却如同撒娇一般。


  迷离,混乱充斥着一切,连同空气都被沾染了一丝aim,红润代表着刚才的cul。


  “我也没想到我们鼎鼎有名的艺术家会懂这些东西。”


  ——

  “所以,你喜欢什么呢?英”少年梦然凑近的面容让英手里的红茶差点泼洒出来。


  “当然是红茶了,别离我这么近,我亲爱的。”英红着脸将法推开,转眼,便被那人再次缠了上来。


  “我当然知道是红茶了……还有呢?”


  “如果实在要说,可能是舞蹈吧,或者是交响曲?”


  “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和我跳舞啊?英?”


  “等你彻底好了的时候吧。”


  ——

  “仔细想想,你s的也挺冤的啊,英……”


  又是夜,那张合照被死死的扣在桌子上,法眺望着远方,刚想去拿手边的茶杯,但那茶杯随之掉落在了地上,碎成了十几片。


  “法兰西,你非得这样吗?”英的语气里带了些不耐烦,但更多的是无奈和不甘。


  “你看,只有这样你才出来。”法看着那人更加透明的躯体,微微抱住,英此刻已经完全触碰不到了,即使这样,法也依旧抱着他。


  他在恐惧,在恳求,如果真的有神的话,就让英再停留一刻吧。


  “为了救别人,连自己都不管了。”法的语音带上了一丝不舍。


  “为了救别人,连我都不要了……你果然是个伪绅士啊。”


  ——

  我亲爱的,请你再为我停留一刻吧,请不要在日起之前离开,哪怕我知道你的存在,你的身躯,是我幻想的存在。


  偌大的房间中,微弱的灯光看看映出人影,伴随着时近时远的交响曲,如果你正好路过附近,或是无聊时夜晚中的踱步。


  你可能看到……灰暗的灯光下,那独自一人的舞蹈彻夜不眠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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